“看把你的,有时候我到真觉得你比你那个哥哥还要年长些,谨慎的不像只有7岁。跟我很像呢!”
樊乐然对于这样的评价实在无法感到高兴,也实在看不出自己跟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有什么地方可像的,自己只不过想活的好好的,一来找机会回去,二来也对的起现世疼爱自己的爹娘兄长,因此嘴上也就实话实说:“师傅恐怕要失望了,徒弟实在不及师傅的万一,徒弟只是胆子格外小,格外惜命罢了。”
“呵呵,惜命好呀,惜命就乖乖的听话,为师现在很有兴趣把这个让李济山不敢轻举妄动的秘密告诉你,我唯一的徒儿呢。”
“师傅,如果是秘密,越少人知道,越能保密啊,而且徒儿也不是很有兴趣知道啊!”乐然努力推脱道。
“话虽如此,可是师傅毕竟受了伤,万一有个什么,总要叫人把秘密传下去才好。”
“其实师傅,既然是不传之秘,不传才是上策。”
石雁一拍桌子,“为师就是想传给你,怎样?”
乐然赶忙往外头看了看,见一众丫头婆子都睡死了一般,这么大动静,竟然一个没有惊动,知道是石雁做了手脚,心中更怕,颤声道;“师傅要传给徒弟,是。。。是徒弟的荣。。。荣幸。徒弟洗耳恭听。”
石雁,冷哼了一下,却半晌没有动静,待了一会,竟然一个翻身,从窗户里出去了。乐然一下子懵了,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知道该继续等还是回去睡觉,就这样忐忐忑忑的等了半宿,终是熬不过,趴在桌子上睡了。
折腾了一宿,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乐然自是有点萎靡,迷迷瞪瞪全凭丫头婆子倒腾。完事了,乐陶就来领人,她也就半闭着眼睛,拽着乐陶的袖子,迷迷糊糊的跟着走。做哥哥的心疼妹妹,自是走的万分小心,十分注意,一路上竟一点也没有磕着碰着。快到了西院的时候,樊乐陶看见一个人影在跨廊上一闪,赶紧出声道:“李爷爷,你等一下,乐陶有事拜托。”给他这么一喊,不但把李济山喊过来,也把樊乐然的瞌睡全喊没有了。她不知不觉握紧了袖子,却感到乐陶伸手过来握住自己的小手,拖着自己向李济山迎过去。待走到跟前,乐陶携了自家妹子的手,一起给李老头行了个礼,朗声道:“李爷爷,你身子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