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
1986年初,我意识到在我生病的那一年里,我还学到了一些其他的事情,这新的教训就是——爱德华.卢森堡医生不是必不可少的。那是一个启示,在我生病的时候,办公室,诊所,医学院和医院都在没有我的情况下照常工作,当然不是无暇可指。
现在我光做医生似乎有点太局限了,我要回到政治讲台上去,并不是如过去在美国医学会的支持下那样工作,而是作为一个为病人利益呼喊的医生去写作和演讲,作为一个知道应该怎样从医学专业去做的医疗服务业者去写作和演讲。
一天夜里,娣已经沉睡很久了,我从床上轻轻滑落下来,在床头柜后面索着,找到了那我要寻找的电线。娣睡意朦胧的反转身向蹲伏在地板上的我说,“都半夜了,你还在这世界上做什么?”
“我在切断电话线,省得夜里有电话进来。”
简直令我恐怖,娣突然大叫:“你怎么能这样做?有人可能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