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鱼油添加到食疗中去是当下的时尚,其实这不是新鲜事,五十年前已经将成吨成吨的苦味的鳕鱼的鱼肝油灌到了孩子们的胃中。鳕鱼的鱼肝油富含维他命d我们便将这维他命d浓缩到胶囊中,并且大剂量的开给关节炎病人,直到有些病人因这些维他命d而导致肾脏钙结石死亡后,我们才停止这种治疗。
有些饮食的告诫还是有道理的,如高血压者低盐,心脏病人低胆固醇,不过我并不知道有多少专业人士是认真看待这些饮食规则的。
我的岳母最近住院,她的医生给她安了一个心脏起搏器,几年以前这算是大手术了,现在不过是个小作而已。她住的心脏病房令人印象特别深刻,护士工作站里是一套全新装备:监视电视,闪光显示心电图,电铃等等,一群训练有素的,穿着浆洗得笔挺而洁白制服的天使们在监管和作着这些设备,真是超高的科技,超高的效能。
岳母第一天的早餐是牛排和末土豆泥——高胆固醇的膳食。一套先进的系统有什么用呢?我去诘问护士,她说这是一个错误。一个错误?尽管拥有这么多的计算机,这么多的科技人员,一些医院始终犯着同样的错误。我要求查看第二天的菜单,他们告诉我病人是可以自由选择的,我看这菜单上,一类是供自愿,宗教原因和心脏病人用的低胆固醇食品,有水果,干土司和咖啡。另一类是病人自己想吃的炒蛋,培,末土豆泥,总之,各种各样的食物都在这同一病区。
我的祖辈从来没听说过胆固醇,在世纪初他们移居奥玛哈的时候,祖父母和外公婆是比邻而居的。那时车库和住屋是分开的,没有人拥有汽车,外公婆的密特尔曼家族把他们的车库改造成了栏圈,里面养了一头马和二头母牛。卢森堡家族则把车库改成了**舍。我们的家庭收入不多,但食品是够丰富的,母牛提供新鲜的牛,厚厚的黄油,酸甜的油和酪,母**提供每天的**蛋。一星期至少三天有牛,星期五则有**和鱼。我们吃全麦面包,水果和蔬菜只有在当令季节才有,而内布拉斯加州这种季节是很短的。除了这些,我们家还吃很多的**油,那时没有额外的维他命健康食品。外公死的时候是六十八岁,祖父活了八十四岁,外婆和祖母都活到九十多岁。他们的子女都是吃美国食品长大,有的现在八十多岁,九十多岁还依然活着。他们一代比一代高大强健,他们从来不认识营养师,所以他们也从来不知道他们吃的东西是不对的。
所有这些膳食概念的混乱能使我相信什么?我确信对我们每个人而言不存在简单而又最好的闪失。人们中间的遗传差异太大了以至于有的人能对付脂肪,有的人不行,有的人喝了牛变得强壮,有的人却不能,有些人吃糖没问题,而糖尿病人就有问题。今天的统计学资料似乎表明瘦比肥好,低胆固醇,高纤维素膳食更为合理。然而我以为推广一种膳食犹如给所有病人服同一种药丸,未必合理,何况我这一辈子已见识过几次统计结果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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