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晴日,秋高气爽,小气鬼海东在香格里拉大酒店摆了一桌豪宴,宴请以身犯险、打入常少集团的大功臣李羞眸。李大小姐爽快答应,可是镇东洋左等右等,直到中午十三点仍然不见李羞眸的娇影。专门负责此次豪宴的蒋总助理田杏梨不忿道:“这个李大小姐,摆好大谱。”
小海东早已先开小灶,开玩笑,这家伙什么时候亏待过自己?听田杏梨不忿,微微笑道:“田姐,你不要有怨言。她帮了我大忙。”
“超过一个点了耶。我可没见你如此大的耐心,候人候一个小时。”话说田少妇空旷数月,漫漫长夜憋得苦,面容枯槁的,不见了往日的光泽。知道情人要过来,她特意换掉了裙装制服,得到蒋总默许后,穿上了一件两侧开叉的大红旗袍。紧身的旗袍把她滚圆P股绷得紧紧的,好像会撑破一样。眉眼含春,不断地对吃货抛媚眼。本来妾有意,郎有情,可是这狡猾的家伙成心捉弄她,她在眼面前卖弄风骚,他愣是假装没看见。
田杏梨都快急哭了,终于缴械投降,从背后抱住海东,用她高耸胸脯当球踢,在吃货宽厚结实的熊背来回打滚。挑逗得吃货如同过电,一阵酥麻骂道:“小娘们,这么急。”
田杏梨喘气道:“坏蛋,你多久没在我身上放牛了,还有脸说!我当你地下的情人,图过你什么?大坏蛋!”小海东感动了,和转身把田杏梨抱到包厢沙发上。沙发其软无比,三两下扒光了妇,只见一只香喷喷的白羊在眼前打滚。吃货狂扑,在田杏梨的私密沃地放起牛来。田杏梨疯狂不已,不断地扭动着、厮缠着,张嘴猛啃道:“老公,我要吃你的口水!”如泥鳅般唧咕咕作响,田杏梨咽下吃货大量口水,粉脸红得快要滴血,摆出屈辱的姿势道:“老公,弄老婆,往死里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