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被点破心事又把茱萸吓了一跳,急忙否认:“没、没有,我没有。”
“没有最好。”苏朝歌睁开眼打量茱萸,看见她一夜未睡眼睛熬出的红红血丝,因疼痛而惨白惨白的脸正带着惊慌失措,看起来真是可怜,他都不由得有点要同情这姑娘了:永远身不由己,妥妥的蝼蚁命!
被苏朝歌冷冷的打量,茱萸低了头不敢与他对视,两人就这样默默无语相对,直到近一个时辰之后一辆马车由远驶近,苏朝歌如之前一样,横着抱起一动不敢动的茱萸跳到地面,等着马车来到面前。
苏玉换了辆舒服的马车,虽然看起来仍然破旧,但好歹有方形的车舆能遮风避雨,苏朝歌将她挪进车舆坐好,苏玉从前头那小小的透气窗里递进来一个粗"/>朴的小陶瓶,简单的告诉她:药粉。
苏朝歌挤进来,在茱萸对面坐好,茱萸拿着陶瓶,很局促,原本和苏朝歌独处就很不舒服,她还要上药……
“还等什么,上药!”
“哦。”答应着,却看着苏朝歌,希望他能转过头去。
“那么丑陋的腿,还怕人看吗?”
他不转,茱萸默默的挪动身体,把自己对着车舆的角落,掀开裙子,上药,苏玉弄来这药粉,味道刺鼻,研磨的也不好,想必是最最便宜的那种,撒到腿上,瞬间疼得人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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