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两人已经来到桂月坊,果然可以看到正房里,灯火异常的明亮。好像很多人聚在一起商讨大事似的。看来今晚是来对了。“画工,我先去找末年。”“奥,你要小心。”“嗯。”一路上,润福早将计划讲给她听了。聪明的贞香一点就通。“哟,好俊俏的公子啊。”一个□看到润福急忙走过来,看到着装不凡的润福就知道肯定是位有钱的公子哥儿,魅惑的双眼盯着润福不放。润福咳嗽了下,上下打量起她来。那眼神当然逃不过经验丰富的□,看来这位公子是来行风月之事的。“公子,请跟我来。”润福看着那间房的位置,虽被□拉着,可是他就是要去离那间房最近的房间。□拗不过,只能随他的。
贞香去了末年的住处,可惜没人,她想可能出去了吧。就干脆在她房里等她。好久也不见人影,心里又担心画工那边的事情。这可如何是好啊。贞香第一次感到很茫然。想来想去,凭着对教坊的熟悉度,她走了出去。“咦,这不是贞香姐吗,有人还在找你呢?”一个贞香以前的姐妹叫道。“嘘。”贞香忙捂住她嘴。“怎么回事啊,你不是要回来吗?”那□倒是很聪明的猜着。无奈,贞香只能说是来找末年的。“你是说末年啊,她弹琴去了。被妈妈逼得,都是因为你走了。那些人一定要你去。可怜的末年。”那女的倒有点同情心的。贞香听后,更加痛恨桂月了,不行,她要救末年。
说完,马上过去那里。果然看到末年在那里。她流着泪,可以肯定的知道,她刚才一定被他们侮辱了。“大人,姐妹不懂事,小女子向各位赔罪了。”说着,贞香深深的一鞠躬。
“厚厚厚,我就说吗。她怎么可能是艳彩。好,既然是真艳彩来了,我们倒要看看喽。”贞香坐上了末年的位置,因时间的紧迫,贞香本没来得及化妆,只是头发弄了下。
在进入房门的那刻,□扑到润福怀里,娇嗔道:“我认识你,你是个画工。”润福本来已经很吃惊了,听到这更惊讶了。慌忙躲开她再次的进攻。“俊俏画工,你不用怕我。你也许不知道吧,从上次第一次看见你,我就喜欢上你了。”那□不痴不醉的,是怎么了。润福无法理解。“我这一生只喜欢贞香一个人。”“又是贞香,为什么从小到大,所有的好处都是她的,我什么也没有。连我喜欢的男人也是她的。是她抢走了我的一切,为什么?”那女的说着说着泪流满面。“你别这么想,你也会找到自己的幸福的。”润福有点同情的说道。“幸福,哪里啊,你给我啊,哼哼。”□本不屑。看到酒,她开始灌起来。“你叫什么名字啊?”润福从来都没听贞香谈过她有这样的树敌,所以很好奇“贞美。”“奥。”润福确定着果然没听过这个人。“画工,来陪我干了。”“对不起,我不喝酒。”“呵呵,你是怕我喝了会干了你吗,真是。”润福只得陪她喝。那酒很辣,润福喝了没几口就有点想睡觉了。但是他一直遏制自己不要睡去,他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呢?脑海里闪过贞香的脸,贞香的话。一切变得像梦一样虚无缥缈。只觉得软软的东西占据了他的唇,脖子,脸,还有温热的心。他想反抗,却没了力气。“贞香。”他一遍遍的叫着,在脱去最后一件衣服的时候,贞香出现在他眼前。一个巴掌打得他晕头转向。贞香强忍着眼泪跑了出去,润福像被打醒了,跟着追了出去。留下几乎□的□。贞香怎么也没想到,画工会是这样的人,明明说好出来查东西的,东西倒没查到,倒受了一肚子的气,唯一让她高兴的是自己救了末年。也没有如画工说的他们的谋。贞香想到了过去的种种,每一次受伤的总是自己。画工在她心里是那么神圣的人儿,为什么女儿身的她那么的让人恶心。假如画工是男人,不知道多少良家妇女要被他糟蹋了。画工,一次次的原谅你换来的是你一次次的背叛我。我恨死你了,我要离开你。润福在后面追着,那狼狈样,那满脸的唇印,任谁看了,都受不了。这偷情的男人。“贞香,你等我下,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的。你知道吗,你的画工被诱惑进去的。”润福边跑边喊。听到这,像激起了贞香的熊熊怒火。她越跑越快,把润福远远的耍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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