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静静的,静的出奇,润福的心里却在纳闷,但是他不觉得应该细想,看着旁边熟睡的贞香,睡得那么安稳,像个婴儿一样,想怎么个动作,就怎么个睡样,当然贞香可是淑女哦。看着贞香,就算很累很烦,也难以睡着。也许是那次的原因吧,润福一定要看到贞香睡着了自己才睡去。
第二天,天气晴朗,福香整理了下,就像去看望亲人一样,前往桂月坊。文父早已坐在那里,眼神中夹杂着一丝迷茫,尽管刻意的掩饰,也还是很容易被人瞧出来。“爹,您已经到啦。”贞香让父亲等感到有点过意不去,瞧了眼润福,谁叫他起的那么晚,想凶却凶不起来。“爹”润福的叫声响起,那表情像个小孩子一样的单纯。“不是叫你一个人来吗?”文父小声嘀咕着有些不满。“爹,画工不放心我。”贞香想解释,却被文父接下去的话打破了。“你这孩子,真是。”“爹,您找我有什么事啊。”贞香只想知道父亲找她的缘由,不曾想父亲会不满她的做法。“呃,这个。”文父被问得一下子呆掉了,是啊,我来找女儿干什么啊,我刚才是怎么了,我从来都没那么大声的对她说过一个“不”啊,我这是怎么了,太出乎自己的意料了。我?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该干什么。贞香看着父亲未尝有过的表情,担忧着。
烟花酒地总是那么热闹,各种喧闹声会让人的心情变得浮躁和不安。突然来了一大群人把他们团团围住了。“好好好,哟,申画师也来了啊。太好了。看来戏会越来越好看的哦。那领队的头领说着示意文父去整润福。只见文父大声呵斥道:“你凭什么欺负我女儿。”“我没有。”润福对这样的话惊讶极了。“爹,画工很爱我怎么会欺负我呢。”说着狠狠的瞪了张孝元一眼。文父忍无可忍,心里的怒火像休眠火山突然喷发出来一样。一个巴掌辟在润福俊逸的脸上。一阵吃痛,连忙用手捧着微肿的左脸庞。润福怒视着一旁得意的张孝元,充满杀气的眼神仿佛要置人于死地。他更不解为什么看起来和蔼的文父差点要了他的命,到底是什么主使他的,当然不用思考他们串通好来害人的,眼前的瞧着二郎腿的张孝元吃惊之余斜眼鄙视他。“画工,画工.”贞香目睹这一届,心痛的好像那一掌打在自己脸上,挣扎着要去救画工但都被拦下了。“申画师,这些天就暂借你妻子到鄙府住住,您千万要放心。”张孝元说完便带着贞香和文父离开了。留下润福一个人委屈,痛苦,愤怒。
他看着一旁的二锅头不管十七二十一一口喝干,踉踉跄跄地跑回了家,他立刻将此事告诉申父,申父听了大吃一惊。但很快冷静下来道:“润儿放心,他不敢对贞香怎么样的。”“贞香在他那里,你叫我怎么冷静的下来啊。”说着便气冲冲的离开了家。
因酒的缘故,润福走的像个流氓,东倒西歪的差一点就睡大街了。是爱是责任支持他来到金府,金洪道热情的出来迎接。“润儿,难得你来探望为师啊。”“老师,贞香被张孝元抓去了。生死未卜。”“啊,有这等事。让为师好好想想。”“嗯”在老师面前润福从来不会强忍自己的感情嚎啕大哭起来。“对了,主上殿下要见你,你可以告诉主上殿下,让他帮你好了。而且最近别提大人有很大活动,主上殿下也有意让我们彻底铲除娘娘党。何不借此机会。”“可是,我担心万一这几天他欺负贞香怎么办。”润福撑着眼皮不让相互打架。“他不敢的,你放心。”“怎么跟爹说的一样啊。”润福说着就来气。“哈哈。想我润儿那么机灵怎么就转不过来了呢。你就相信老师这次吧。”“嗯。”听了老师这个后盾后,他不再那么担忧了。安然无恙的返回家睡去了。
张府的一间密室里。“贞香小姐,好久不见,近来好啊。”张孝元露出胜利者的样子问道。“这是什么地方,你到底想干什么。”贞香气愤的说道。“这是专门为贞香小姐这样的人准备的。你知道吗,从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我就爱上你了。你居然去喜欢申润福那个矮冬瓜。你的眼光也太低了吧”张孝元尽量抑制自己的火气回道。“你这种人就算我瞎了风瘫了也不会喜欢你的。”贞香用眼神瞟了下他。寂静的密室让她有点害怕,不是害怕被关在这里,而是害怕润福找不到她。“怎么看起来这么美的人说出的话这么没礼貌啊?”张孝元作出吃亏样。手渐渐的靠近贞香。“恨。”“拜托小姐,我并没有要怎么你,上次的事我是想吓吓你而也,谁叫你那么喜欢申润福。”张孝元总算说了点人的话。“那你到底要干什么,画工哪里得罪你了啊。”“他,是没得罪我。反正我就是看不起他怎么了。”张孝元语无伦次的争辩着。“呵,好好笑哦。我看是你的嫉妒心在作怪吧。”贞香对他嗤之以鼻。“是又怎么样。明明我比他做的好,为什么所有的荣誉都被他抢走了。”张孝元毫无戒备的争论着,手快蹭到贞香的肩膀时猛地缩回了。贞香摇摇头再也不想争下去了。反客为主道:“你可以走了。”张孝元拍了下袖子离开了并没有生气。他想到只要贞香在这里几天气气申润福也好的,自己又何必伤神呢?他以前怎么对我,现在这样不算过份吧?
张府的地牢里,“张孝元,我已经帮你办完了,你可以放我出去了吧。”文父哀求着。“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是不是找你女婿来救人啊。你就当这里是你的家吧。”张孝元哪里敢放啊。“你把贞香怎么样了。”“对了我刚才去看了你的宝贝女儿。她什么都没提及你唉。”听到这文父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润福早已超过了他在贞香心里的地位。“那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真是个奇怪的人。”“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是想看到某人伤心的样子就好了。”“你疯了。”文父以为是贞香担心极了。“你就好生留在这里吧。”说完就走掉了。“臭小子,你会得到报应的。”文父破口大骂。
“申画工,主上殿下找你。快点随我而去吧。”皇帝的随从说道。“好。”
汉阳城,皇里,“主上。”“申画工,朕听说你回来了,就派人到处找你。这次你为我们朝鲜赢得了国威啊。朕要好好赏赐你。”润福受宠若惊。“皇恩浩荡。”“好。”“朕看清你的才能,又想安排你个任务,想让你收集一些大臣犯罪的证据,当然我知道这个任务对你们而言不太适合,但朕相信你们一定能完成好。从现在起朕派人由你和檀园一起调配。”“主上,臣谨遵圣意。”为了老师,为了家人,润福只得答应主上殿下的请求。主上殿下吩咐的任务不答应也得答应。“好。”
回来的路上,润福一直在想迟早要跟张孝元打一场战,贞香,你放心虽然我很软弱但我绝不会让你受伤的。我会来救你的。还是先找老师商量下吧。
金府,“老师,我们该怎么办呢?我明知道贞香就在那里,可是主上殿下叫我们查找犯罪证据,那我们不是不能动手了。”润福越说越无奈。“润儿啊,此事事关重大。我们千万不能轻举妄动,必须从长计议。”“可是贞香我实在不放心啊。”“我去了解下,你不要太急。”檀园分析道。
申府,“润儿啊,怎么没看到贞香啊。”“被人带走了。”润福无力的说着自己也不想说的话。“啊,那去救啊。”申父的担心绝不亚于润福。“知道却救不了啊。”“为什么啊”“爹,我累了请您能不能不要再问了。”“这孩子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