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时他才清楚的认识到,凝白的话自已还可以争取,而对红槐,他就像是一个谜,一个一丝缝隙也没有的谜,不曾了解他的过去,也不曾预知与他的未来,理智提醒离君圣不能对红槐陷入太深,自已虽然相信他,可以不防惫他,但感情不一样,一旦陷进去了就拔不出来,至少他不想对一个谜陷入痴狂的境地
回到离宅已经不知道是几更天,在后门前轻轻推了推,还好,没被人锁上,只是这样子却很危险,万一钻了个贼或是坏人进去,那可如何是好,果然,以后还是翻墙出去么?
月光将树身的影子拉得极长,形成一团一团的黑影,只在院中的一个石桌旁却坐有一袭白影,离君圣头脑一阵发晕,一个人的名字就要脱口而出,却见那人抬起了张小巧绝美的脸,披散着头发,话到嘴边之迹又生生转了个弯儿才将两字艰难的吐出来“红槐”见那人只是直直的睇着自已,“怎么还不休息?”
“在等您”
如此简短的三个字,就像是一把重捶敲在离君圣心上,不疼却沉重“怎么了?”离君圣微晃着坐下“住的不习惯?”
红槐摇了摇头,“我……”
离君圣等了半天也没见他把后面的话说出来,却是把头埋得越来越低,不禁伸出手轻扣他下巴慢慢往上抬,让他眼睛与自已对视,能感觉得出红槐的不安与挣扎“为什么?”
红槐大睁着一双疑惑的眼睛,离君圣再次问了句为什么,可他自已也不知道自已问的这个为什么是指的什么,就仅仅是想问而已,红槐没有提出疑问,就那么定定的瞧着面前这个英俊的男人,他眼里有着迷茫,痛苦,压抑,原来他也会有这些情绪
“为什么?”
在又一句问句之后,红槐就着仰头的姿势慢慢靠近那张脸颊,将自已的嘴唇轻轻的挨了上去,温暖的,这是红槐的感受,如蜻蜓点水一般,红槐从容的站起身,如以往的他一样微笑着同他说着“晚安”便回房了,心情很愉悦,很轻松
而反之再观离君圣,却是久久的做着那个轻扣他下巴的举动,眼睛一眨不眨,久久,一个淡笑浮在脸上收回了手,看天,长长呼出一口气“真是只现学现用的妖”
从那之后的几天,离君圣都是忙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就离宅要重新搬去新家他都没有露过面儿,一心思全放那些舞姬身上了,虽然她们是从小学习过舞蹈,甚至还有许多姑娘跳得很好,但这都不是离君圣想展现的那种美,有次,离君圣请金妈妈请来了众多的乐师,说让那些姑娘听着音乐自由发挥下,没曾想整出来个群魔乱舞的景像,而自从那些姑娘知道自已不会逼着接客,甚至是不允许接客,陪客以后,个个都是高兴得不得了,学起东西来也是卖命了许多
只动作之类的,都要离君圣一样一样的教,不多久就让他觉得力不从心了,有时候想表达的东西她们完全不懂,而金妈妈这边已经签定了协议,并且已经给新老客人做了宣传说是半个月之后就会有新的‘仙神’进场,传言说谁能读懂她们所传达的意旨就有机会成佛,当然,如果谁是不信的话,半月之后自可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