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繁说,先不管忘不忘记,记不记取,治好眼睛要紧。
我说,这恐怕是不行了,除非有大罗神仙。
她笃定地点点头说,有的,神若就有办法。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神若是谁,对我而言又意味着什么。直到后来我在神殿的最高层看到他,才幡然醒悟,我竟为了别的男人蹉跎了四年光,我原本生命里最重要的意义,为的就是这个人的存在啊。
阿阑。他站在神迹之塔荒凉无人烟的地方,向我伸出手,将我紧紧拥在怀里,你受苦了,我会让他们楚国血债血偿的。
三哥。我没有崩溃般哭泣,甚至都没有眼泪,笑着抚着自己眉心的梅花印说,不过是南柯一梦而已。
眼睛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