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们都不知道呀?”只见一旁的小贩一副了不得的样子。开口道。
“知道什么?”几个议论者齐齐转向得意的小贩。
“就是这魏家少夫人来这‘百花楼’的目的呀!不对,现在应该叫‘流芳阁’了。”说罢看看不远处已经换了的金匾。
“哎呀,先不要管改不改名字啦!我们比较关心这美人来这烟花之地的原因。”路人丙不耐的问道。
“就是就是。。你快说吧。”路人乙附和道。
“这魏府少夫人,来这是为了为这花魁‘赛芳菲’赎身。”说罢小贩得意的欣赏着,几人的惊讶。说实的,若不是他每天在这儿卖胭脂水粉,他也不会知道的如此清楚,更不会相信这是真的。
路人甲率先反应过来;“可是这花魁‘赛芳菲’正是当红之际,那老鸨又怎会随随便便就让人为她赎身呢?”
“说你孤陋寡闻,你还真是什么都不懂。”小贩摇摇头叹道;“这‘赛芳菲’已经怀有身孕,就是再红也已经是此一时彼一时了。再说这魏府少夫人据说后台比这‘百花楼’的后台要硬得多,赎一个花魁,自是不在话下。”小贩的话引来了更多的路人。一时间一传十十传百,付尔阑此举正达到了她想要的效果。
再说付尔阑,大摇大摆的从‘流芳阁’的正门进入。然后不一会儿功夫便将‘赛芳菲’接了出来,而且同样是大摇大摆的从正门出来。仿佛唯恐大家不知道她魏府的少夫人为花魁‘赛芳菲’赎身一样。
从‘百花楼’一路走出来。老鸨的脸上堆满了笑容。虽然看上去很假,但是付尔阑还算勉强能够接受。最后,付尔阑一行人上了马车,欲走之。老鸨笑道;“魏少夫人,你慢走。”
付尔阑无所谓的看看脸上堆满虚假笑容的老鸨、心说“你这老鸨倒是淡定。辛苦栽培的花魁一夕间让我带走,你还能笑得出来。
“恩,我说,我们没什么交情,以后也不会有什么交际,你就不必送了。还有,你这招牌改的蛮快的,我不过随口一说,你还真改做‘流芳阁’。不过这名字确实比你那’百花楼‘要大气多了。”说罢。不理老鸨僵了的笑容。吩咐车夫赶车离去。
老鸨满头黑线的看着绝尘而去的马车。这魏家少夫人还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过,有什么办法呢?谁叫知州大人都怕她几分呢?只是她就是不明白,这魏家少夫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连知州大人都不知她的底细,却要怕她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