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女传

第二十章 救人(1)(2 / 2)

他也太神了,连这个都能想到,拿钱耍我,我想生气都得忍了,谁能跟钱过不去呢?只不过看他一副穷酸相,竟是这么有钱,难怪现代的那些有钱人出现这种怪癖的现象严重,原来是迹可循呐,他扮街头卖艺人,现代人呢,扮渔翁,扮农民,郁闷,郁闷。

我把那个锦囊收起来,便又开始寻思着怎样提升客流量,把生意做大,我也不知道怎么的,这世为人我就一个理想,简直可以用执着来形容,就想着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最好是能当个富婆,俗话说求人不如求己,有什么比抓在自己手里的更可靠些呢?

可能是徐家的床太舒服了,自从接手这个铺子住进店里,我就一直睡不好,有时听着窗外窸窸窣窣,风吹动着树叶沙沙作响,心里倒是一片薄凉。今夜月黑风高,我心里那种奇怪的感觉又跑出来了,便捂紧被子蒙着头,可仍是隐隐约约听到了轻微地叩门声,我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却听得那声音越来越弱,却仍是不断。我爬起来,拿了一横木,慢慢靠近门,把门咧开一条缝,却见一个人捂着口,衬着微微的光,那衣身上沾染的暗红色看起来相当地诡异,他半躺在门前,聋拉着脑袋有一搭没一搭,艰难地微屈双手叩着门板。

我见状,魂都掉了一半,哪里还敢碰他,恨不得立马关了门缩到背窝里去,却听见一个声音缓缓地似是从地底出发出,气若游丝:“老徐,救我。”我不是老徐,那他叫的该是徐寿辉才对,我便又在心里狠狠地骂了徐寿辉一顿,我整个儿成了一专门替他收拾烂摊子的管家。

我还想问他点什么,比如说他打哪儿来,是徐寿辉的什么人,为什么会伤成这个样子等等,谁知他却头一歪,晕过去了,我死活叫了他半天,仍是没反应。我心里那个寒气直冒,不仅仅是因为闻到血腥味,一想到大半夜的我一个十一来岁的孤身女儿家要把一个身份不明要死不活的男人往屋里带就心里发毛。点了一掌灯过来,见他身子底下还垫着一张厚褥子,上面沾满了血迹,用力地把他拖进屋,又走出去看了看外面,竟是一点血迹也没沾地上,想来他也是一个做事周全的人,我心里倒又踏实了一点儿。

人是进了屋,我却急得双脚跳起来,不能把他放这然后自己跑到床上睡大觉,良心上倒没什么过得去过不去的,只是我能睡得着么?叹口气,定定神,从柜子里翻出几瓶酒,又扯了几尺纯棉的布,把那人翻过身来,准备替他清理伤口简单包扎,全当是积德罢。他长了一张国字脸,在灯光下五官看得不甚明显,由于失血过多的缘故,脸呈青灰色,嘴里抽抽出着气,像离开水的鱼,一张一翕,只差没冒水泡。

他的左中了刀,凝固的血块早已经和衣服粘在一起,我要替他消毒再包扎,就必须解决这个问题,又抖抖瑟瑟抽身去找剪刀,拿着剪刀的手忍不住的颤抖,绕着伤处剪了一个洞,用棉花沾染酒轻轻地涂擦,白白的棉花一沾上伤口就变成了触目惊心的红色,酒不断地浸透伤口,沾在伤口上的布终于能够轻轻地拿下来,我看到了一个锥形的伤口,被戳烂的肌像是蜉游生物的触手张扬地舞动,眼泪滴在了他的脸上我毫不自知,我经历过很多死亡,包括我自己也死过一次,但生命以这种形式呈现在我面前却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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