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骏逸说,没有没有,我根本就不认识段部长。
刁枚又捣了他一粉拳,好轻。她又咯咯咯咯地笑,说小帅哥,你不认识她,她怎么专门打电话来让关照关照你?看你面相老实,还是个不实诚的孩子。说着,噘起了嘴唇。
马骏逸只好陪着她呵呵地笑,心里想,段学敏部长打电话问自己?自己与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呀。又一想,自己与温柔如水的女妖精的情事,也许,段学敏真的就是温柔如水的女妖精?
天,那可能吗?
马骏逸还是朝着刁枚点点头,模棱两可地道,刁镇长,我和段部长不过就是认识,她估计也就是随便问问,估计就是这样吧。
刁枚嗯了一声,热辣辣的目光望着马骏逸,好半天没有开腔。末了,她送马骏逸出来。走在旁边的她,身子不时地擦着他,尤其是胸口那两坨滚滚的肉团,不时顶马骏逸两下,弄得马骏逸心上心下,意马心猿。
晚上,马骏逸写自己的日记。
这尴尬酒席让马骏逸很受伤,没有想到,镇里主要领导闹不团结,这样剑拔弩张。而这名叫刁枚的女同僚,却又这样不尴不尬,加上隔壁的女邻居,真真好像到得云雾山中,让人糊里糊涂找不到北。于是,将这情况用手机给毛栗说了,毛栗应景似的安慰了几句,却如隔靴搔痒。放下电话,马骏逸好无聊,披着衣服走了出去,就是天井。中央有个井台,一字排了几只水龙头,下面是深井,据说有上百年历史了。将水龙头拧开,脑袋凑过去,水真的好凉快,一直冷到背脊,他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哎哎,你怎么真用凉水?一个白色身影轻飘飘闪来,将马骏逸肩头拍一下。你这人,这么不听劝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