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隐约记得他呢喃轻哄:“菲瑶,我们不怕。”
那一支玫瑰有刺,她攥起,微戳痛了指尖。
鲜红的颜色,永恒不俗的花语。
“他……那个哥哥什么都没说对不对?”
她眼角湿润,嗓音沙哑。
女孩点点头,笑着跑开玩耍。
他不会说,他怎么会说,她曾经问他:当那些发生,你怎么还能跟我说你是爱我的。
他真的不再说了,都不说了,只有这一支玫瑰能给她。
许久前,她让他给自己画一幅画,他的自画像,可他画的却是她,意大利那个晚上,他守着她,给她画了画……
她跪在场会角落,隐忍哭泣,无声无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