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胭脂陷在思绪里的时候,耳边传来一道凉凉的声音,“别的本事没有,拈花惹草你倒是在行,嗯?”
许胭脂暗叫不好,某个腹黑小黑人吃醋啦,不,是喝醋啦,
她冁然一笑,狗腿的抱着他的手臂,脑袋在上面蹭了蹭,道,“左尹是我最好的朋友,一辈子的朋友!不许你这么说他啊!”随即看了一眼前方二百米处正和老师说话的纪妤奚,“还有啊,你别恶人先告状啊,明明是你粘了那么一大朵花来,而且还是一朵爱现的喇叭花,甩都甩不掉。”
“不能并概而论好吗!再说我们不过是互相学习的学习搭档而已,没你想的龌龊。”
龌龊?许胭脂冷笑,“到底是我想的龌龊还是你想的龌龊?我们的确不能并概而论,因为我从始至终都把左尹当做我的最好的朋友,而你则把她当成了红颜知己!你敢说不是?”她激动的升高了语调,那边招呼大家拿水果的左尹,不解的看着她,就连那边说话的纪妤奚一群也相继向他们行注目礼。
季夏紧凑着眉头,因为她最后那句质问而动了气,他从来没有把纪妤奚当成红颜知己,明知道她唯独不喜欢纪妤奚,所以他迁就着她已经尽量疏远了她,她还有什么不满意?即使是知道左尹一直喜欢她,原来的他原本想看着他心爱的女孩慢慢长大,等她懂得友情和爱情截然不同的时候,让她慢慢爱上自己,如果不是冒出了左尹,他也不会再高三最后一年,迅速收获女孩的心,只是怕她动摇了心,离他而去,他承认,左尹比他浪漫贴心,很多他的不足之处,左尹几乎完美相承,所以他才会如此介意他,他和他完全是两个性质。
“你无理取闹!”丢下这句话,季夏起身走开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内心有多么煎熬,多么悲哀,他甚至不敢正面面对,只会一味逃避。其实他何尝不知道,她对左尹没有爱慕之情,这么多年自己和她彼此互生情意,却深埋心底,他们的家庭占了绝大部分原因,更多的是他自己,他在她那里,总是得不到自信,总是无法安心,似乎中间隔着一层薄的不能再薄的纸墙,可是他总是无法捅破它们,它们坚硬的像一面铁,坚固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