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没有接他的烟，上下打量了他几眼说：“大中午的你不在家里待着，到这里干啥？”

胡军脸上有些不自然，不过他反应的快，马上脸上堆满了笑容说：“老伯，我叫胡军，是在后面张家盖房子的，说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刚才我内急，就到这里来方便一下，可能那个大妹子误会了，所以、、、”

老人听他这么说，显然不相信的，因为刚才他进门的时候听到他的话，他就说：“听你刚才说有机会还要咋着？”

胡军听老人这么一问，他头都大了，从这句话来说，是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楚了。他的脸风刮日晒的本来就黑，加上紧张脸红，脸和脖子就像一块儿卤猪肉一样，成了酱紫色。可他觉得自己没有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就解释道：“老伯，你真误会我了，我说的句句是真的，如果不信我可以发誓？”

那个老人就是曹田勇，他就在这里不远住着，仅隔着两家邻居。儿子没在家，他就像儿子雇佣的保安一样，只要有空，眼睛就像看犯人一样看着几个儿媳们。他总是担心哪个儿媳会给儿子戴一顶绿帽子。他知道孙小丽家后面的张家盖房子，来干活儿的都是外村的大老爷们儿，按农村人的话说，那就是乱汉子场所，他没事的时候也会在远处看着，他担心哪个男人会钻空子占儿媳妇的便宜。

中午吃过饭，他睡不着觉就到这边来了，看到那里的十几个人有人在打牌，有人在看牌，他就在孙小丽家的院墙外的树荫下坐着，猛然听到院子里有人说话，他就竖起耳朵听，可隐隐约约听不太清楚。他的脑袋嗡的一声，像要出大事了一样，赶紧站起来到院子里要看个究竟。刚好看到胡军在敲儿媳妇的门，并且说的最后一句话也让他听到了。

对于外村人，他是一百个不相信的，听胡军说要发誓，他就说：“你发吧，我倒要看看你要发啥誓？”

胡军就说：“如果我对屋里的大妹子操有坏心，让我出门车压死，下雨雷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