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烟回到自己办公室,心惊肉战的坐在桌前按压胸口,心里还是蹦蹦乱跳,她不解的自问:“唉,这是怎么了?噗咚、噗咚跳个不停,烦死人了。”她抬手摸了摸脸颊,“啊”脸也变得烁热烫人,她担心的往门外一看,哎哟哟,不会叫她们看出来吧?她知道自己怀春欲意,爱上不该爱上的人,没办法,闭眼就在湖边,睁眼就见他的幻影,心潮起伏,热血翻卷,谁能控制的了呢?
再说卖杏的媳妇们,夕阳帷幕,路边树上的鸟儿欢唱,卖杏的人们走在回村的途中,因为没卖出去多少酸杏,一个个沉默寡言。
钱小灵看着筐里剩下不少酸杏,一皱眉说:“张婶,跑了一天,也没卖出多少酸杏,还这么累人。”徐兰兰一看低头耷拉脑的媳妇子,苦苦一笑劝解,“这就不错了,谁家也不会卖酸杏当饭吃,慢慢的卖,不要急,卖不出去的酸杏,还可以晾杏干。”黄俐捶了捶腰,“张婶,明天咱们先晾杏干吧?”徐兰兰一想,“为什么?”钱小灵一笑,“傻婶子,都跑累了,想歇歇脚儿。”徐兰兰笑着,“噢,跑累了,那就歇一天。”狗剩听后高兴起来,“歇一天、歇一天,我的腿也跑酸了。”
红伟不想在家,更不想看倔爹那张阴沉的脸。是啊,红家买来的媳妇跑了,都不开心。但到了收杏季节,看着场院的酸杏,又不能不晾晒,还得硬着头皮出门见人,是够难为他们的了。
红伟走到狗剩身边说:“狗剩,明天不能休息,咱们再到城里卖酸杏去。”狗剩看着红伟一顿,“啊!你不嫌累吗?”红伟走着,“唉,累也比在家晾杏干强。”
狗剩想起红家的烦心之事,看着忧郁的红伟同情起来,走到他的身旁应:“红哥,听你的,咱们再卖酸杏去。”红伟心里一丝温暖,“谢谢你,明天我管你和晕兄弟饭。”狗剩欢喜,“好,再喝点小酒。”红伟苦苦一笑,“喝喝喝,行了吧?”二晕子一抹嘴巴,“行、行……”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