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承乾,老大抽风了,还抽得很厉害,而我几乎没等到雷欧力,就因为损伤龙体自个儿找死了。
算不算是自作孽呢?明知每次提起这事,老大都会抓狂,还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昨晚夜深人静,我俩又「联床夜话」。虽说北京是内陆地方,日夜温差比较大,而且这年头既无温室效应,也没热岛效应,夜晚比日间凉爽得多。可是紫禁城的墙建得太高,通风不良,再加上我这病殃子吹不得风,夜里窗子只能开一道缝,所以我的卧室对普通人来说颇为闷热。於是平日一丝不拘的老大,躺在床上动也不动也热出了一身汗,索把中衣脱掉来散热。
我又尴尬又僵硬地被老大抱在赤/裸裸的前,贴着他的皮肤,脸颊边滑溜溜的是他身上那层薄汗。体温蒸着汗水,一股夹着龙涎香的浓烈男子气息在鼻端萦绕,我暗翻白眼,心想幸好老大没臭狐,不然就薰死我了。
「烨儿,你放开我吧,抱着我,你会更热啊!」
「无妨,妳身上凉凉的,抱着舒服。」老大连眼也没睁开,懒懒地答道。
我抬眼看他,微光透过纱帐,勾勒出他轮廓分明的侧面,脸上看不出什麽表情。转回视线,眼前三公分就是他结实贲起的膛,和浅褐色的…//头。
我囧了又囧,男人的没什麽好看,我也不是什麽腼腆的小女生,以前院里没有冷气,男孩子们天气一热,就会打着赤膊跑来跑去。夏天阿嗣在家里,也习惯洗完澡就赤着膊走来走去,我和小芬从小看到大也没觉得有什麽尴尬。只是,普通地看是一回事,这样哄在鼻尖前看却是另一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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