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西环公众殓房。
“怎么样?”
“果然,膜应该是新破的,还被漂白水洗过。”说这话时,平常在工作中很少带情绪的曾曼眼底也难得闪过一丝怒色。
费伦闻言冷笑起来,边在记录本上写写画画边道:“也就是说,这起案子,不管最后女死者是不是自己主动跳楼的,之前有人对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听见费伦的笑声中带着丝丝寒意,曾曼诧异地转头望向他,道:“我发觉你这人很不正常!”
“怎么不正常了?”费伦似笑非笑地反问。
曾曼奇道:“你这人寻常工作的时候很少带情绪,今什么?说我们是小猫两……”
从昨话的当口,其他拳手已三下五除二把受伤拳手抬到后面救治去了。
费伦闻言亮了亮证,哂笑道:“不光是拦路,还有袭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