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故意,她专门为他挑了一身焖骚黄的球服。
毕竟祁夜墨这厮本就冷冰冰的性子,而他的衣服也永远都是黑白灰。
却没想到,这焖骚黄穿在他身上,不但不娘,反而被他衬得出神入化。
不禁叹息一声,这厮真是美若神祗啊
“叶欢瑜,你是故意的”祁夜墨低沉的嗓音里透着一丝咬牙切齿。
她强忍住笑容,态度谦逊:“总裁,您看这金色的阳光,绿茵的草地,加上您这一身黄,简直就是春话的是五十多岁的微胖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