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绵绵微弱地喘息着,齿缝里艰难逸出几个字:“为,为什么这么对我”
纳兰清泽看着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那种泫然欲泣的委屈和悲愤,让他身体蛰伏的猛兽几乎又要忍不住蹿出来。
他心下一软,却仍硬着语调,淡淡道:“惩罚。”
言罢,这才松开她,转身往办公台走去。
他一松手,萧绵绵的腿一软,就半坐在地板上。
她的手颤抖着摸索着,拿起旁边那杯薄荷水,猛地灌了几大口,这才勉强平息了羞人的娇~喘。
“惩罚”萧绵绵轻声重复着,纳兰清泽方才的解释。
是惩罚她刚才那杯薄荷水没有按照他的日常习惯冲泡
还是惩罚她在茶水间背着他接电话
还是说,这根本就是他为自己“狼欲发作”寻找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