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向天赐的态度，凌啸云眸光敛了敛，头一次正视起了眼前这个姑娘。

一双明亮如星辰般的眼睛里果然没了他记忆中的痴缠苦恋，有的是如洗般干净的清明澄澈，那一览无余的明亮眸子似能将世人看穿，让人无所遁形。

如黑珍珠般的眸子深处，散发着自信、睿智的光芒，微微勾起、如花般娇嫩的红唇却擒着一抹成竹在胸的笑容。

“跟聪明人说话，果然可以少浪费一点口水。”

看到凌啸云沉默的态度，向天赐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果然如她所料，凌啸云是个芝麻汤圆，黑着呢。

“跟她嗦什么，就算他们都晋升了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