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爷慢条斯理的拿出西装口袋里昂贵的丝质手帕,滕妙音也不客气,拿过来就扑哧扑哧的擤起鼻子来。
“哭痛快了”
滕锦浩站起身走到了滕妙音房间角落的西式茶桌旁,倒了水帝凰傲凤:废柴神医惊三道四,我乐意欺负谁就欺负谁反正最近这两个礼拜妈要带着骆姗准备滕傲集团的创立纪念酒会,我有的是时间见到她,你信不信我发挥恶小姑的丑恶嘴脸分分钟秒杀了骆姗让她哭着喊着要离开滕家”
滕妙音一边说一边蹿下床,将滕锦浩推出自己的房间。
“快走快走快走只知道疼老婆的怪人我现在正在气头上不想和你说话,哼”
门在滕锦浩的身后砰的一声合上,他叹了口气,轻轻走下楼。
只听到骆姗楼下传来的声音。
“韩斌你怎么会在这儿喂,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啊,我找了你那么长时间你像是人间蒸发一样”
“我我是”韩斌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支支吾吾的半天没说出来话。
滕锦浩将自己的双手轻轻放进西裤的口袋,大踏步的迈下了最后两级楼梯。
“韩斌是滕妙音的私人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