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身体中了邪般剧烈颤抖起来,顾泽顿了顿,凑在他耳边轻唤:前辈。
舒容予似乎被拉回了一点神智,双眼的焦距慢慢对上了顾泽手中的器具。隔了半晌,他艰难地出声:我不需要
需要的。顾泽像哄孩子般劝慰,大家都是这么做的,这是正常过程,没有什么好羞耻的。
舒容予全身不由自主地打着颤,也不知有没有听见。顾泽托起他的手腕,引着他握住自己的那东西,分出一只手将软管套了上去。
来,放松,就像平时那样。
舒容予的一半意识苦苦挣扎在晕眩的漩涡,另一半却知道自己正像幼儿般被照顾着,做着最没有尊严的事情。浓黑的记忆没顶而来,现实与虚妄混作一团。下腹的鼓胀感越来越强烈,他咬紧了牙关。
没关系的耳畔诱哄的声音失了真,不知与谁的交叠到一起。舒容予突然慌乱得无以复加,脱口而出:小顾
这一声唤得喑哑低柔,仿佛掺杂着无数情绪,说是撩拨都不为过。在如此暧昧的情形下被叫到名字,顾泽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口中却若无其事地低笑了一下:是我,前辈。你今晚叫了我很多次了。
他放开舒容予的手腕,掌心落在舒容予的小腹上微微按揉,口中发出不间断的嘘声。舒容予早已濒临极限,根本经不起这般折腾,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顾泽隔着软管轻轻一捏,舒容予浑身猛一哆嗦,终于汩汩而出。
顾泽一低头,唇瓣若即若离地拂过舒容予潮湿的眼角。
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