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蹬蹬还小,眼睛看到的距离有限,看过去很快就没了兴趣,然后打起了瞌睡。
白若竹则一边看一边对自己说:“不要生气,不要生气,他白跑一趟,找不到我麻烦,又偷不到一文钱,该是他生气才对。”
没办法,谁让她在月子里,生气可是会落下毛病的。
换个角度想想,三郎在人家月子里来找麻烦,心肠真是黑到家了。白若竹虽然劝自己不生气,可却是对三郎下了杀心了,她不是个喜欢喊打喊杀的人,可三郎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想置她于死地了,她不是圣母,不会因为那可笑的血缘关系而心软。
三郎在屋里各个角落检查了一遍,发现白若竹跟孩子真的不在屋里,还伸手摸了摸褥子,嘀咕道:“炕都是热的,人能跑哪去了呢”
他怕白若竹去找邻居求援,急忙冲出了屋子,又在其他几个屋子,以及院子里找了一圈,可惜连白若竹的影子都没看到。
他又重新回了白若竹屋里,“难道已经跑了”他不敢耽搁,立即在白若竹屋里翻找起来,他就不信白若竹没点私房钱了,她生孩子那站显示的是这样,我也只能这样感谢了,所以说声抱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