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秦逸夏偏偏觉得不过瘾,非得一点一点折磨着他们。
男人喘着粗气,不住求饶,“少爷饶命,少爷饶命啊。”
秦逸夏依旧是刀起刀落,丝毫不含糊,仿佛他切的不是手指,而是萝卜白菜一样,“现在不需要说这些没有意义的话,好好享受临死前的滋味吧”
几个大男人在地上打滚,一个劲磕头,血花溅开,嘴里还模糊地求饶着。
秦逸夏没了继续折腾的兴致,收起匕首站直身子,跨步往外走,保镖们问道,“队长,这几个人怎么办”
“丢出去喂狗”
他们看向秦逸夏,他反倒是没什么表情,直接开车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