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承影呢”
萧望之觉得齿冷身为皇帝,已经容忍到了无可附加的地步。秦沁居然还惦记着那个小三:“京城有件大事,朕已经让承影回了京城。”
昨夜,看着秦沁睡着。萧望之却是惆怅的睡也睡不着,一个人在霜降的地方踱着步子:“为什么,朕只能是皇帝,不能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卫。能陪着意中人,走遍的很淡定,不知道为什么,秦沁总是觉得。萧望之这一次是想要拿秦沁去换东西。毕竟,萧望之在她的眼里,已经不守信用很久了。
“越王要给皇上下跪吗”
秦沁很想知道,这么高逼格的藩王,凭什么这么嚣张。
“这是礼仪,三十年来越王和皇家没有任何往来。朕也不知道越王到底想要做什么。”萧望之没有说出来的后半句是:朕可能想杀了越王。
“这么多年,为什么皇上从来没有灭了越王。萧家是怎么容忍一个更加牛叉的家族嚣张了这么久”
肯定不是为了友好相处,萧望之这倒是不说谎了:“越王根深蒂固,住在江南,而他们最重要的生意在长白山。朕能知道沈家的实力,却不知道越王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