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嘛都是有怜惜之心的,更何况天香楼的美人儿可是整个大楚都数得着的,旁人想见一眼都不能,那南相国未免也有些太不近人情了,更何况在崇文以为,那些人是主子看过去的,俗话说的好,打狗还得看主人呢,南相国这般,根本就是对主子不敬
“暴殄天物呵,你还没见过真正的暴殄天物是什么样子对了,宫中那边可有消息打了那老匹夫的儿子,卢家不会没有动静吧”嘲讽的一笑,乔羽佟终于是难得好心的放弃虐待那只猫儿,手掌一送任由它跳脱出去了。
这一次说话的是流光:“那卢平川本就在为皇上封了南相国新科状元又官拜相国之事颇为不满,得知了卢平川被打之后反倒是异乎寻常的没有闹腾起来,这两日都向皇上告了假,说是身染风疾了。”
“身染风疾”乔羽佟毫不客气的嗤笑一声,不屑道,“只怕那老匹夫现在正关起门儿来吐血呢,能这般如缩头乌龟一样忍着,他倒是有长进了,话说,那吕巧阳的手段也是长进不少啊”
呵,能让卢平川这般隐忍的,除了吕巧阳还有谁说来,那卢丰仁被打的时候,卢平川可正在吕巧阳的宫中呢纵然是没有派人去盯着探听他们说什么,乔羽佟也能猜出十之一二。
脸上不禁的染上一抹嫌恶的笑容:“女人家玩那些阴谋手段也比男人要狠心多了,那吕巧阳是入了门道了看来蓝若云这几年的功夫下的也不错嘛”
不知不觉,慕锦书已经去了三年了,而这三年之中,宫中无论怎样的变迁,乔羽佟虽是看似不闻不动,可到底没有什么能够瞒得过他的一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