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染伸手摸了摸挂在阳台上的外套,想试试干没干,忽然,她“啊”的一声惊叫出来。
“喂,叫你洗个衣服,你叫得跟被强尖一样。”
屋里的陶子闻声也赶出来,摸了摸缩水变形的衣服:“真服了你,这么贵的羊毛料你也敢水洗”
薄染赶紧捂住她的嘴巴,不让她的声音传到电话里。
那边,顾淮安已自作主张:“我现在过去拿衣服,你在家等着啊。”
挂了电话,陶子急忙问:“他怎么说有没有要你赔钱这个牌子的外套,起码得几万块。”
薄染半:“上面东西是给你的。”
真皮座椅上却放着一只泛旧的帆布包,和高档跑车格格不入。
“这是我的包”薄染惊讶的拿起来,这不是那天在巷子里被人抢走的吗
她打开包,里面的证件钱包居然都在甚至连被歹徒摔破屏幕的手机也在里面
顾淮安看她怔怔的瞪着手机,还解释了一句:“我只负责找,不负责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