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狱中她发过誓,再也不哭了。可这世上,到处是不公平,哪里不是人间炼狱呢
林锐叹了口气,走过去说:“裴先生有请。”
薄染怔了怔,咬牙:“我不认识什么裴先生。”
“薄小姐,何必使性子呢,今是包厢,更像是酒店总统套房,客厅,卧室,盥洗室一应俱全,只恨不得花瓶里的一瓣叶子都是金的。
裴锦年就坐在客厅沙发里。沙发极软,整个人都半陷进去似的,气质慵懒,好似一只豹子盘踞在洞中,似乎快要盹着了。可是眼睛却是格外清醒的,斜斜的向门口一睨,诡异的明亮。
“裴先生,你有什么话就直说。”薄染就站在门口,不肯再往里走一步,林锐识趣的带上门,退了出去。
裴锦年的目光落在她高高肿起的左脸上,一晃而过的眼神中,似有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