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月掌门看了他一眼，缓缓开口，“她的斗气很强劲霸道，导致，都是有好处的。”

现在不管方子衿的天赋，单是看她身后的靠山，他也要收到自己的势力之下。

“她们三人是姐妹，若是她自愿拜周长老为师呢”

“姐妹不和，现在只需挑大她们的关系，要是她执意不能成为我们的人，那么就”

杨长老看了他一眼，立即就明白了，“属下知道怎么做了。”

若是方子衿不能成为他们的人，那么只能是死了，这样超级天才，别说是落在周长老的身边，即使是别人身边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