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过来,孟思思起来去洗手间,看了眼趴在旁边睡着的男人,他的样子憔悴了很多,两边都真的让他很劳烦吧。
她想的明白,傅心礼对他不是个可有可无的人,十几年也和亲人差不多了,她受了重伤,他被牵绊住走不开很正常。
可是那会儿和傅斯年闹翻,因为他说她怕见到那两人尴尬,她都理不清自己为什么那么生气。
是气连他都看得出自己落败了,还是气自己不肯正视自己落败的事实
她慢慢的挪下地,扶着墙,床头的柜上放着一堆食物和水,几个白嫩的剥壳鸡蛋放在盘子里。
看了眼陆普,她慢慢叹口气,是自己要的太多也投入太多了吧,如果一开始就知道是短途的相遇,不该分不清现实的去要求太多。
她回来时,陆普惊了下坐起来,看着她在一边喝水,他松口气,拿过她的杯子,“这是昨晚倒的,我去换。”
她坐回床上,浑身酸痛的厉害,揉着肩膀,陆普端了水进来,看到她不舒服的样子,连忙过来,“哪里疼我给你揉揉。”
她接过水来喝,温温热热刚刚好。陆普用小心翼翼的眼神看自己,生怕她拒绝。
她拍拍左肩头,“这里。”
像得到了恩宠,陆普连忙凑过来给她揉捏肩头,看她坐着面色平静,他轻声说,“对不起,我不好,我没有保护好你。”
她握着杯子,轻轻笑了笑,不像是嘲弄或别的,就是在笑,陆普眉梢蹙起,“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