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好久才有人听,传来的声音也是闷闷的,一听就知道情绪不好。
他靠着走廊的楼梯扶手,心脑海里搜索着该说什么,“你回家了”
靠在枕头上蔫蔫的女人嗯了一声,再无下文。
他抚了抚心口,“那个你淋湿了没有”
她闭着眼休息,不说话。
陆普叹气,“傅斯年跟你说了没有,傅心礼出了意外,吊灯砸伤了她的腿,在做手术我答应你这边一完事就带你去南关岛,就晚一想回家休息,我以为你已经赶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