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了张嘴巴,萧玉竟一时无语。
原本是神经大条的她,此刻,哪怕是搜尽脑汁刮尽枯肠,都寻不来一句稍稍贴切一些的句子,去宽慰宽慰眼前这位貌似平和安静的男子。
只能依旧是像个大傻一般的仰面问道:
“噫,王爷,都走了这么半,活了俩世,打打杀杀这么久了,她压根就从没有这般的委屈过自己过。
那啥,不是说过,头可以断,血可以流,某女的志士风骨,绝不肯轻易的丢么。
倒不能,为了活命啥啥的,轻易的放弃自己的底线呢。
如此这般的在心底思量了好半天,萧玉终于站直了身子,以一种本色状态,大煞风景的诚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