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霍临秋窝了很久才抬起头对刘珀说,“只是想到姨父明天会在这儿,后天也会在这儿。”
刘珀愣了会儿,然后才笑着揉了揉霍临秋的头发道,“是啊,我明天会在这儿,后天也会在这儿……”说着,他亲了亲霍临秋的额头,又将人搂紧,“以后很多时间我都会在这儿。”
霍临秋嗯了声,嘟哝了句,“真好。”
刘珀又拍拍他的背,从他肩膀望去,能看到蜡烛将他俩的影子投在墙上,因为挨得近,那影子仿若一人,刘珀看着这景象,不禁笑弯了眼。
谁人曾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却哪知执子之手,方能与子偕老。
所谓秘戏图
刘珀说这在两头半月半月的轮换住,到后来却是在县城越待越久。原来年初那会儿,秦师傅得了场伤寒身子骨已撑不住,他在与霍临秋签好买卖合约后就以陆续将自己手上人脉介绍给了他,如今等于是直接放手,让小哥自己与人联系。能省下一笔中人钱,对他们布铺来说是件好事,但霍临秋与秦师傅相识几年,受他照顾断不是言语能明,这会儿也是担心秦师傅的处境,于是每月他还是会给秦师傅他婆娘一些接济,权当报恩。
铺子里本就事多,这边多出码头进货要自己联系,刘珀当然坐不住要帮忙,还好以前他也随小陈招呼过客人,一来二去还真能顶上位置,小陈得了闲暇也就能放心去做别的事。
刘珀充了伙计一职后,又与小陈学了理帐算钱,时间一长他入了角色,便有些忘记时间。等忆起该回村子时,这半月时间早就过了。刘珀哀叫一声,当天就骑着毛驴出城,不想村里头刘小僖一人待着很是快活,他爹没个准地突然回来,可把他吓了一跳。这小子脱口一句便是“爹你咋的回来了?”听得刘爹爹甚是伤心,他只觉刘小僖这小鬼根本就是要将他忘记了!
不过刘珀本身也失偏颇,明明是在家,却总要惦记县里的事。刘小僖后来被他爹念叨这念叨那给烦得,索性劝他快回县里算了,刘珀整一劳碌命,现在家里根本没事能让他做,他实在无聊得发慌,这稍被人劝,立刻就歪了心思决定回霍临秋那去得了。
于是在家待了不到五六天,刘珀便又收拾了行李走人。刘小僖看着他爹慢吞吞离开的背影,直道他家老头子实在折腾,真是没事找事做的典范!
刘小僖是最好他爹能长住县里管不到他,霍临秋却巴不得他姨父最好别离开他,刘珀这次去了五日便回,小哥惊讶之余简直高兴坏了,当晚甚至亲自下厨做了顿饭。刘珀被他如此对待,心里再次感叹这才是他的宝贝啊,刘小僖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