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多次检查会诊后认为,薛中泽是极度疲劳之后,进入了休眠期;也就是说他在自我修复。既然仅是骨科伤,并没有发生高热不退,就不必担心考虑脑损伤的问题。毕竟连续数月紧张工作,又在一天之内超強超长时间的透支体力,换作常人必定已经过劳死亡,而他能沉入休眠状态,全是仰仗着年轻活力正盛。
警报解除,顾寒江一脸泰然的宣称要递交报告请长假,他也要自我休整,连带着照看病人。然而说归说,寒江公子绝无可能就此停驻他雷厉风行的步伐和手段。
季宏图夫妇落网,手下几大重要爪牙被击毙,其小集团被尽数破获,惊动了隐藏在G部内隐身多年的间谍苏某。顾寒江派人往港岛做善后收官工作,苏某就主动请职前往会和协作办案,飞去的途中更改航线叛逃海外。此人的行径对于G/Z两部中高层领导架构、尤其是内外特勤布设,带来的震荡不亚于原子弹的摧毁力。因而自国庆前开始,由国部首长总抓,几大部委、央级直属机关中高层领导班子内部,开始一场形如龙卷风般震荡的大洗牌。
得益于顾寒江足够的前瞻远见,及事后临危不乱;作为涉事人之一的徐锦辉夫妇仅仅是被分别隔离、留观了一段时间就恢复工作。英飏、常缨经顾寒江第一时间提供了足够分量的证据,证明其清白忠诚度,被送进专科医疗康复中心进行复诊加护疗养···
所有这些的后续工作进展,顾寒江都对昏迷不醒的人逐一念叨了,可他就是一动不动的睡着。
季宏图的老爹季维仁得知儿子被捕,岂能坐视不理。他上蹿下跳到处找“人”疏通狡辩反咬抵赖,甚至让服务员拎营养液的瓶子,抱着氧气枕头,坐在某位国府首长的办公室里哭闹不已:我从红小鬼开始跟着党干革命,做了一届政常委,难道就保不下我儿子的命?
几番哭闹挣扎收效甚微,相关人等对于季家的事早已有了统一口径对策。原因不言自明,叶长天怎么可能任其胡绞蛮缠得以反水呢。徐锦辉亲自致电借飞机护送英飏赶回京就医,随后被季宏图所掠,险些落个身败名裂的结局。若令季氏狡赖成功,岂不是说叶长天授意默许季氏的携人质叛逃?叶家人能认同顶下这么大的雷?叶长天当然不能扑咬徐氏夫妇,也就更加不能放过季宏图。旧恨新愁加在一起,叶氏一派就跟季氏真刀真枪的拼了。
季维仁眼看救子无望,决定以死相挟。在当年度政协会开幕期间,让老婆递上来一封自辩绝命信,然后自己拔了管子,死了。
季老头子这一拼死救子的苦情戏,正如一颗耗子屎落尽汤锅—搞得相当一批人嗷啕恶心烦。也不可避免的冲击到了案宗主办人。
国庆长假后的首个工作日刚上班,顾寒江就接到某首长办公室的召见电话,要他立即交接当日工作,有专车来接他当面向首长汇报工作。
顾寒江应命后放下电话,就急忙往家里拨电话,再三叮嘱让顾镕立即赶去医院守护。他疾言厉色的嘱咐顾老爷子:除非是他本人回来当面认可,否则关于薛中泽的治疗方案,绝对不允许做任何动摇甚至终止。更不能听信任何人以专家组名义开据任何通知书;总之,就算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