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维赫笑着道:“谢先生,听王弈川说您的古琴琴艺高深,他都自愧不如。不知道我有没有幸听见先生高音?”
谢陨去看二师兄,王弈川正对赵维赫说:“我师弟弹琴但凭心情。”
赵维赫一愣,看着谢陨道:“那不知谢先生现在心情怎样?”
谢陨看向张老,说道:“今日本要与师父一道高山论琴,刚好你们来了这才又反了回来。你们若是有闲情,那我与师父再临山论琴。师父,你看如何?”
张老自然没什么意见,下次再想和小弟子论琴赋曲都不知道得什么时候了,这次的机会难得。
王弈川本事有诸多疑惑要问师弟,但看这个情况,他总不能不顺师父师弟的意思。便先放下心里的事,想着等到晚上再去找师弟问询。
于是,两人变四人又再出门去了。然而,走到门口,却又遇着人了。只见青岩观的相愚小道士和孔嘉行、马鸿,陶同几人正往这里走来。看到谢陨一行人,走在前面的相愚和马鸿先是一愣,互相对视了一眼。陶同去看孔嘉行,孔嘉行目光盯在谢陨身上,没有瞧陶同,陶同撇撇嘴,走上前趴在相愚和马鸿的肩上,好奇地看着对面那几个人。谢先生和他师父他知道,不知另外那两人又是谁?白衬衫那位跟个王子似的,红衣服那个,真是酷毙的打扮。陶同眼睛亮了亮。这人可真有范儿。那一身穿得哟,用一句话来说就是酷炫狂霸拽,和另外三人画风完全不一样。而事实上,对面那一群人的画风,整体都很特别。一位儒雅的老先生,一个贵族范的白马王子,一个霸气酷帅的时尚俊男,一个……呃,谢先生真的很难形容。陶同盯着谢陨看了一会儿,总有一种不真实感,人怎么可以生成那样呢?在看到谢陨以前,陶同觉得男人生得太好看的都有点娘了,就要纯爷们才最是最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