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一剑隔开扑下来的朱雀,人就向着此刻毫无抵抗能力的石头身边闪去。“乒!”鸟爪鸟喙和宝剑再度相击,火花四溅。低头却见男人浑身缠绕着蓝莹莹的光华,却连眼睑都不颤动一下:“石头,醒醒啊!”如果能让他醒过来,即使帮不上忙,起码不会像现在这样添乱。那人却仍旧一动不动,沈勉情急之下只能整个人护在他身前,不一会就左支右拙,连连被火翎划破衣服,脸颊上也挂了彩。
两只朱雀见状干脆同时攻击,鸟窝头步步后撤,忽然脚踝处被一道火箭射破,一个支持不住单腿跪了下来。“唔……”以剑支地,抬眼就见一只火鸟直扑过来,手里还有两张符,一咬牙在剑身上划破手腕将血滴在符上,青蓝色的真火瞬间变为紫色。
“小子,你这是做什么?”大叔一惊。
“哼,我就不信这个邪,什么宿命,什么劫数难逃”他将符展开贴在郁静石身侧两边的地上“我要证明给这人看,更本没有什么事是不可改变的!”说着提剑起身,血已顺着剑柄流到剑刃上,青色的剑上趟下一条暗紫色的血迹。“去!”话音未落,龙渊宝剑腾空而起,朝着扑来的一只朱雀迎面飞去。大概那鸟也明白单用剑杀不了它,不再躲避反而更快地冲来。鸟窝头深吸一口气,抬起伤臂指着那剑“散!”血液竟一下从伤口中冲出,沿着剑上的血线喷到朱雀身上。火焰一触到血水居然发出“嗤嗤”熄灭的声音,随着带血的飞剑穿透,那鸟叫了一声就凭空消散,半空淅淅沥沥地落下一小片血雨。
另一只朱雀见他找到了窍门,也不敢再上前,停在远处观望起来。鸟窝头轻笑一声:“水克火,火克金……我没说错吧……”
帝青没有答话,他看着沈勉右腕上创口因为被自己刻意逼迫,一时间流血不止,而那人虽然勉强站立,脸色已经惨白:“小子,你……”
“嘿,我应该还撑得住一击……”说着又举起剑来,那朱雀却一振身飞到他们头顶,居高临下一扑翅又洒下一片火翎。
“啧……”沈勉一皱眉挥剑遍接,不料刚才一招之下精力已经大损,几支火翎被遗漏了向郁静石身上落下,却在接触到他之前被猛地弹开“还好刚才想到帮他布上阵……”他笑了笑,却又有十几支火箭直朝他飞下,剑已经带着血脱手,向后一只朱雀飞去,此刻的他已经是一只活靶子。
才来得及闭上眼,却忽然觉得面上骤然一凉。猛睁开眼,只见一张水幕挡在自己头上。“咦?”回头就看见郁静石半坐起身,一手伸向自己,而自他臂上缠绕而出的一条水柱直冲到自己头顶,挡住了所有烈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