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有多远?
就是你眼中的视线。
一切都结束了,一切又从头开始,四周荒漠环绕,电网累累,一片死寂,一如连誉现在的心。
回答我,我要到哪里才能找到你,回答我。
“回答我!…………”连誉的喊声落入旷野,远远的,远远的,逝去。
一个月后,叛军基本肃清,卡丁斯外逃,王储正式继位,举国欢庆。
六个月后,下了火车,走在青岛的路上,能闻到淡淡海风的味道,夜色渐深,穆郎拖着行李,找到那个地址,在门外站了很久,终于伸手在门铃上按了下去。
门开了,一对中年夫妇,一个年纪二十岁左后的男孩子,温馨的灯光,桌子上香喷喷的菜,看到他,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又哭又笑的搂着他。“你这个坏小子,怎么这么长时间连点儿消息都没有,可把三妈急死了。”男孩子挥拳捣他的肩膀,又狠狠搂住:“混蛋,你死哪儿去了你,呜呜。”很没面子的哭了,那个男人早就接过了行李,站在旁边插不上手,只咧着嘴笑。
这种感觉真好。
这一刻起,这世上已没有了穆郎,活着的是莫言
有种爱,你别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