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堤有失,罪臣责无旁贷。只是此事攸关瑶州一地之太平,更有可能危及到我大昭国祚,故罪臣思量多时,仍是斗胆将眼下已查出之罪据具折上表,望太子能以此为凭严加详查,使那一干恶徒尽早落网,从而……告慰此次水患中无辜丧生的众多百姓在词,邢子瑜轻轻吁了口气,这才撑起上身,由安远安排着近前歇坐了下。
「邢刺史折中所奏之事,孤其实也有所觉察。」
直到对方坐定,萧宸才再度启唇,道出了自个儿心头横亘多时的疑问:
「破坏大堤的乃是风扬镖局的一队镖师,据称乃是受人要胁、不得已而为之。只是目前掌握的人证对於委托者的描述相当含糊,想凭此揪出幕後之人的马脚相当困难。孤寻思着那委托者既有办法事先破坏大堤结构、却不让大堤当场崩毁,想来该是通晓水利、对瑶州大堤亦极为熟悉之人。却不知邢刺史心中可有对得上此一条件的嫌疑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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