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棐卿与尚云清稠面对面坐着,两人虽为好友,但此时见面却没了话,为免节外生枝,房间依旧昏暗,他们的呼吸声也沉的几乎不可闻。
宋兄这几年过的可好与清禾相处如何?他很想知道他们是怎么找到自己的,这几年他被迫的呆在这个地方,与外界完全失去联系的他,记忆还停留在当年的那场恶战中,虽然知道是尚云清挽作为,但尚云清挽几年都未曾再进犯蒂都,也许他们都过的平安,也许宋棐卿与清禾也已经成为了一对名副其实的夫妻。
宋棐卿没有说话,而是轻轻的拍了尚云清稠的肩膀,静静的看着他,那双透过黑夜看到的眼眸,就好像闪着萤烛,让清稠心安,让他暂时忘记了这几日的惶恐不安与无可奈何。
清稠兄,这几年辛苦你了。许久宋棐卿才道,我知道挽尊是你的师弟,这几年你对他一再隐忍如果不是你,我想蒂都难免浩劫清稠,我们不想看到你委屈求全,好不容易找到你,跟我们走吧。他斟酌着开口,生怕伤害到这个温柔男子的内心,当他知道清稠的遭遇时,对挽尊的嫌恶与憎恨已经到了无法表达的地步,他只想立刻就与那人决一死战,如果不是因为挽尊,不是因为他,他们又怎么会遭遇这么多不幸,又怎么会家不成家,国不成国?
尚云清稠看了宋棐卿一眼,缓缓摇头道:不了,感谢你们找到我,但我不能离开?
为何?景幽听后立刻问道,她根本无法保证挽尊会什么时候出现,甚至有没有发现他们,挽尊太狡猾,太喜欢算计,如果他们不快些行动,那么今夜前来就前功尽弃,她十分不理解尚云清稠的决定。
我答应了他,只要我留下,他就不会对蒂都尚云清稠轻声道,那么轻,仿佛下一秒就要消散。
宋棐卿一把抓住他的手掌,发现这人从手心到手指都冰凉的要穿透他的骨头,不禁眉头紧锁,沉声道:清稠,他不值得你那样付出?你知道他又背着你做了什么?
闻言,尚云清稠双手一抖,缓缓抬头道:他,又做了什么?他知道尚云清挽虽对他温和,但心思却狠辣,什么事全凭他高兴,这宫里的人哪个不是怕他怕的闻声颤抖,就连他,就连他自己也有些摸不清他的脾气。
他对灵府、天府、玄府与宗府发动袭击,就像个侵略者,用他那些魔鬼般的手下,还有那不知道哪里来的邪门功夫,搅得北方一带不得安宁还,还抓走了尚云族长景幽恶狠狠的说道。
什么!他他明明答应过他,明明尚云清稠的声音有些急促,带着不安与不知名的压抑。
宋棐卿发现清稠全身都在发抖,那绝望的眼神以及说不出的伤感,让他觉得再不抓紧些,下一刻这人就要消失了,清稠兄,振作,跟我们离开吧,挽尊已经疯狂至此,他根本就是想继续报复,你呆在这里会很危险,我们不想再看你受苦。
沉默,又是一阵沉默,宋棐卿与景幽在担忧,他们这次就进来两个人,为了避免目标过大,他们打算一定将尚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