咎不倒还是心有余悸,小心翼翼地问道:“请问陛下,女皇,不知道你需要多长时间的运动,就是你说的捅咕?”
“五分钟,真正运动起来,开始计时,五分钟就可以。”
“五分钟?”
“多吗?”
“用鲁迅写孔乙己的话说,多乎哉,不多矣,我还以为是五十分钟呢,不就是五分钟吗?小菜一碟!”
胡丽琴很是认真地说道:“我不是开玩笑,如果插进去运动不到五分钟,我很难受,没有达到高潮就完活,疲软了,那是对女人不负责任,至少是对我不负责任,我刚起兴,刚有感觉,就突然中止。就好像快爬到山顶,忽然掉进一个万丈深渊,很难受,那时,我不是恐惧,我是想死,死的心思都有,真的。”
“我理解你。”
胡丽琴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恨这种男人,我只跟这样的男人睡一次,休想有第二次,我属于宁缺毋滥的女人,要高质量的性生活。”
咎不倒心里暗笑,没有看出来,这个女人,还跟别的男人睡觉,还很有选择性呢,可是,这种事,你不跟男人睡觉,不上床,你怎么能够知道他是不是行?如今,有几个男人自己实事求是,先说自己不行?就是不行,也说行,不行也行,上身之后再解释嘛。
胡丽琴看见咎不倒低头不语,看着自己的大胸虎视眈眈,如饥似渴,说道:“男人都是馋猫,都是胡说八道。特别是干部。”
咎不倒就坡骑驴,说:“你说的对,就是有那么一些干部,整天胡说八道,不干实事,搞什么面子工程,形象工程,花钱不心疼,不顾老百姓死活,真正的生活不闻不问。比如老房子,老百姓住宅的下水管和上水管,老化的铁管渗水,换一个PC管用不了几个钱,可是他们宁可修建楼堂馆所,开膛破肚修路,也不管这些基础设施。”
胡丽琴笑道:“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レレ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