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廷玉入府,将调查到的曹卓底细呈给了四阿哥,“贝勒爷,这曹卓确实是凌普的家臣,底细还算清楚。平日里为人谨慎,做事也勤勉,凌普很看重他。”
“谨慎、勤勉?”四阿哥翻了翻那几张纸,“他和纳兰揆叙、鄂伦岱有没有接触过?”
“这个不算肯定,”张廷玉弯了弯腰,“但微臣从他同僚那里听说,前一阵这人突然很慌乱,整天心不在焉的,后来又突然好了,开始在内务府抽调奴才,又往武备院跑了几次。”
四阿哥冷冷一笑,“那便是了,突然转了x子,肯定是因为有人给他做了什么保证。这凌普虽然不聪明,但总还知道忠心,他们从曹卓这儿下手,也是理所当然。”
“贝勒爷,这直郡王从中作梗,咱们是知道的,”张廷玉拱了拱手,“但曹卓这儿抓不到切实的证据,直郡王又对外说何舟早已被他赶出府邸,事实上这人确实一早就被划掉了g中的记档。而咱们这儿,马廉的话怕是不能作为证据。要想搬倒直郡王,恐怕还得从长计议啊。”
“从长计议……”四阿哥面色清冷,“没关系,不急。我有一点还觉得奇怪,就算何舟被划去了g中的记档,但他是直郡王的奴才,知道的人可不少。直郡王费心竭力布了这么大一个局,怎么会在这事儿上出了纰漏呢?”
张廷玉敛眉思索片刻道,“贝勒爷是怀疑,这何舟是被旁人□□去的?”
“未必是旁人,”四阿哥走到了窗口,“直郡王身边一心两用的人可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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