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二十五年
八月二十四日,圣驾回銮。
随扈皇子与皇上入慈宁g、慈仁g给太皇太后、皇太后请安,苏伟先一步回到阿哥所料理诸事。
傍晚,又忙了一一声,奴才还以为是萧二格呢。”苏伟实在来不及套裤子,只能把一件外袍披上,挡住关键部位。
四阿哥放下水壶,坐到床边,“我有事儿找你,可刘裕说你找人要了洗澡水,估计在洗澡,我就自己过来了。”
苏伟拽着袍子坐到四阿哥旁边,“您有事就宣一声,别说洗澡,就是奴才要死了也会立马赶过去的。”
四阿哥瞪了苏伟一眼,“别乱说,也不怕忌讳。”
苏伟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笑,四阿哥则一脸愁容,“我明奴才一个,一个阉人,会污了您的眼睛。”
四阿哥一撇头,“切,谁愿意看啊,我回去睡觉了,你明话……
延禧g
大阿哥低着站在屋子中央,惠妃坐在椅子上,抿了口茶笑道“你呀,别太较真儿,皇上的心思谁能揣摩的透。你是大阿哥,是他的第一个儿子,他忌讳谁也不会忌讳你的。”
大阿哥低着头,沉声道,“是儿子思虑不周,不该收那么多礼物。回程时,儿子看到太子的队伍才想起来,可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