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姐姐家竟也有如此密室。”季雪禾的声音带着一股宛如清泉的清凉宁静,他嘴角浅笑着说。
“你究竟能看见?还是不能。”卓画溪一边喘着气,一边问。
“先前说我双目有疾的是姐姐,如今怀疑的也是姐姐。姐姐,你可真是一个有趣的人。”季雪禾下巴维低,看起来好像是在打量着卓画溪一般,“本想着提醒姐姐吼间三寸即可取命,却不想姐姐更爱火烧。”说着,季雪禾笑了出来,他的笑声在密室的回荡之中显得格外好听,带着蛊惑的意味。
“你能看见?”听见季雪禾的这番话,卓画溪双手撑着墙壁站了起来,眼神警觉地打量着季雪禾,“否则你如何知道是火烧。”
“姐姐,眼瞎并非代表人傻。是否是火,难道还闻不出来么。”季雪禾一边说,一边用手轻指自己的鼻尖,“不过,姐姐。火不一定能烧得死那些东西。”
“天哪!走水啦!!”醉风楼的人们发现了火光,急匆匆地提着水桶加入了灭火的大军之中,“里面可还有人?”
“嘶嘶——”一阵低却尖锐的悉悉簌簌声音从已经被烧焦的张老爷体内传出,“咚!咚!咚!”他漆黑碳化的喉咙内似乎有什么不断撞击着焦硬的肌肤,“嘶嘶——”终于,因为极度缺水而变得松脆化屑的皮肉被撞出了一道缝隙,焦糊的表皮一点点如同石灰一般脱落下来,一条红色的水蛭模样的蠕虫痛苦地扭动着肥硕的身体,用肥硕躯体最后的一节推着自己接近窒息的身体爬了出来。
“我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