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那小穴里戳来刺去,叫南宫北翊看得鼻血也要流下,血管里流着的仿佛不是血液,却是一股股灼烫的火苗,烫得他浑身燥热,只想翻身跨到谷云起身上,如南宫珏对谷靖书那般尽情在那幽邃穴眼中大抽大弄,释放欲望。
谷靖书呆若木鸡。他原想在南宫珏走到床边之前从少年怀中挣扎出来,哪知少年竟会独出心裁地施展轻功,瞬时落到了床上。这时间比他预估的要快了太多,他直至被压在床上就在南宫北翊眼皮子底下给少年快速地抽插了两三下,才浑身颤抖地反应过来,“啊”地惊叫一声,羞愧得再也抬不起头,将脸孔埋在被子里直想将自己捂死算了。
南宫珏却不放过他,一面深深浅浅地在他肉穴里翻耕着,一面拍打着他肥厚多肉的屁股,道:“靖书,你不是有话要跟父亲说?”
他这样的悠游自在,尽情享受那书生甜美的肉体,南宫北翊那边被惹得满腔欲火,到底还模糊记得谷云起身体虚弱,是以虽极尽亲狎亵玩之能,那粗长肉棒也紧贴着谷云起已然裸露的臀部沟壑上下摩擦,却只是以中指在那紧窄干涩的小穴中抽动,并没有蛮横地直闯进去。
谷靖书臊得只觉脸皮都似乎被奔涌的灼烫血液烧穿了,被南宫北翊看着自己受少年操弄的事实已无法改变,他实不知该如何应对,这种情形下,那劝阻南宫北翊不要玩弄谷云起的话还怎么说得出来。就算说出来,又有什么说服力!
南宫珏又道:“你不说,我帮你说了,好不好?”
这少年真是难得如此体贴,谷靖书埋首枕被间,忙不迭地点头不已,这动作带动上半身前后移动,屁股里一出一进看得格外分明。南宫珏便向南宫北翊道:“父亲,靖书怕你将谷云起弄死了,所以请你不要干他。”
南宫北翊忍得辛苦,听着怒瞪谷靖书一眼,哑声道:“干不得他,要我干你便成!”
他这话实在大失体统。然而两父子搂着两名男子同床而卧,直是全然摈弃了天理伦常,在此淫乱景象中道出这种话,似乎荒谬,却又像是事所必然。
谷靖书顿时被吓得瑟瑟发抖,硬着脖颈只是摇头,口中连嚷道:“小珏,小珏!”
南宫珏做事出人意料,谷靖书与其说是怕南宫北翊的淫语,不如说是怕南宫珏竟而一样的毫不在意,真将自己送给南宫北翊亵玩。他害怕得紧紧啜住少年阴茎,双眼里泪水流下,又是痛苦,又是不安,还有为着自己无法──或者说不肯为谷云起牺牲自己身体的“自私”产生的愧疚,泣不成声。
南宫珏双手牢牢地握着他的腰肢,本来一挺一退的阴茎此时停下动作,双眼直直地看向南宫北翊,面容泛着情欲的红晕,神情却分外的冷冽。
竹屋内一时只有谷靖书恐惧得啜泣并抽噎地叫着南宫珏,南宫北翊压抑着情欲的粗重喘息声,和他挺着阴茎在谷云起臀缝中反复摩擦的声音,虽非淫声浪语,那声息仍叫人不觉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