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尺跳上摩托,她习惯反坐,和安城背靠着背。
“就得剩几样。留点遗憾才完美啊。”她说完,握着后座,轮空的那只手对着蔚蓝的天空,做了个冲的姿势,“哇喔喔喔――喔――阿城,我们走。”
手掌上的伤疤比往年又浅了一度。早已没那么分明。
两边的景物飞一般在眼前后退。风在耳边呼啸着。
既刺激又过瘾。
白尺脑袋向后扬,直到“咚”地一声和安城的背脊撞上。
逆向的风,将她的头发吹乱在脸颊两侧,挡住了视线。
白尺就干脆把眼睛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