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不在你身边吗?”,她摇着头说:“不,不是,不是的!”,她低着头,抓着我的衣服,都捏到了我的皮肤,她好用力,小女人那样的撒娇,头蹭到我的怀里,我把她当孩子,当我的孩子,我去宠爱她,我说:“怎么不是的啊?”,我跟逗我的闺女一样,逗我的孩子一样,她说:“就是不是的,你明天就要走了,走了!”,她竟然拿起手来打我,天呢,这个女人,她怎么这样了?我给她打,我说:“乖乖,别把手打疼了,来,抓着我的手打!”,她抓着我的手,突然双腿蹦跳着,我想她小时候一定很喜欢这样,她流露出来了那种天真,她浑身动着说:“你干嘛啊?”,她抬起头看我,我把她的腰抱的紧紧地说:跟我走吧,回中国去!”,她看着我,摇了要头,似乎又回到了现实中去,她说“
不回去了,你回去吧!”,我的手在她的屁股上摸着,她用手在后面推我的手,说:“别这样!”,我的手已经伸到了她的裤子里,我摸着她的屁股说:我想你!”,她说:“不做爱!”,她说的很直接,但是又很自然,我说:“很想!”,她说:“又不能带走?想!”,我被她说笑了,我说:“要是能带走,还不如我留下,是不是?”,她手又打了我胸说:“没有那么好的!”,我说:“我最知道!”,她说:“有多少个最后一次了?”,她问我。我说:“没有最后一次!”,她说:“你说话不算话!”,我说:“男人的话不可信!”,“骗子!”,她说,然后她仰起头自己笑了,她笑着说:“你急死了吧?”,我说:“恩!”,她低头眯了下眼晴,突然又要哭起来说:“我也想!”,我说:“我们来好不好?”,她闭上眼晴点了点头,然后她说:“这是最后一次,一定是的,真的,最后一次!”,我说:“除非你有别人,不然,不是!”,她说:“我不找别人了,我多大了啊,我有儿子就好了,我以后也不想了,其实,我真的都不想了,是你要的!”,我说:“恩,是我要的,让我看看你!”,她站直身体给我看,我看着她,她站的很乖地在那里说:“不好看了!”,我说:“给我看的,又不是给自己看的!”,她对我做了鬼脸,然后说:“看好了吗?”,我说:“你跟以前一样,在我眼里永远都是那样漂亮!”,她仰起头说:“当然!”,我笑了下说:“真棒!”,她说:“永远的!”,我说:“我喜欢你这劲儿!”,她也笑了下说:“永远都是!”,我走到她身边去亲吻她,她把头转到一边不给我亲,我有去另一边,她又转过来,然后她笑了,低头,又用手理了下头发,手捂住嘴说:“我不给你亲!”
我站在那里看着她,我说:“你是我的!”,她说:“别让我等你,我不等你,真的!”,我看着她,我说:“我想要那么一天!”,我望着窗外,她慢慢地走到我后面抱住我,双手抱住我的腰,她在我的后面说:“宁宁最近好吗?”,我说:“还好!”,她靠在我的后背上说:“如果那不是我妹妹,我是可以的,其实没有什么,宁宁答应,我也不想,那样不美,其实都这么大了,我想是想,但是我真的不想再这样了,累了,虽然我们在一起开心,不管说话,聊天,还是做爱,都那么好,如果你以后想我,那你来西班牙我陪你,我带你去玩,你要是想那样,我也可以,我不在乎什么,你说好不好?”,我点了点头,她见我这样就说:“你不开心了啊?”,我说:“没有,我在想一些事情!”,她说:别想了,想那些干嘛?不要想,让我看看你!”,她看着我,仔细地看着我,然后她伸出手在我的脸上摸着,一点点,她摸到我的嘴巴的地方,她闭起眼晴,微笑着,她闭起眼晴说:“摸摸我的脸!”,我摸着她的脸,她突然颤抖了下,她迷离地睁开眼晴看着我,她凑上来,然后撒娇地说:“姐没老呢!”,我没有说她老,她自恋地说:“你看!”,她转身看自己的屁股,她说:“还好吧!”,她似乎就怕我不喜欢她,感觉她老了,我拍了下她的屁股,她很野性地转过身去,然后手扶着桌子,对着镜子看着自己,我在她的身后,我摸着她的屁股,然后把她的裤子一点点脱下,她的内内露了出来,我摸着,她回头看着说:“翘吗?”,我感觉她的话让我有些奇怪,可是那又是她,我说:“跟以前一样!”,她自己扭了下屁股,自己笑着说:“不许打我,你以前老打我屁股,都被你打红过!”,她有时候说的话是挺傻的,我心里暗笑,我说:“我脱下来好不好?”,她点了点头,我把她的内衣脱了,她站了起来,然后自己脱掉上衣,她站直后,乳罩没有脱,她的身材的确还是那么好,个头很高,高跟鞋没有脱,她就那样站在那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我抱住她点了点头,宁蓝转过来搂着我说:“如果我有天想通了,想跟你回去,你愿意吗?”
我说我愿意,她点了点头,自己又说了句:“还是不回去了,人家会笑话的!”,她在那里自言自语起来,当时我是知道她是很想回去的,她离不开我,她想,我当时是知道的,其实当时我要是再强求一点,她也许就跟我走了,也许就没有以后的事了。
她搂着我自言自语地说:“你说回去了,也是那么生活,在这里也是这样生活,而且将来啊豆豆能受到好点的教育!”,我说:“西班牙的教育又不是那么好,现在中国的教育也不差!”,她说:“那我可以跟他去英国啊或者美国啊,法国啊都可以啊!”,我说:“你一个女人带着孩子,一个是辛苦,二是让人挺担心的!”,她让我往上面来一点,我笑说:“怎么你搂我?应该我搂你,来!”,她不让我搂她,坚持要搂我说:“你本来就是孩子,我以前都是把你当孩子,别乱动!”,她手摸着我下面,她很喜欢来回地摸,那种没有意识地摸,她说那里用手摸很舒服,很有手感,我们曾经无数次这样,做爱过后抱在一起,平静地聊天,没有什么比这样再过静谧,再平静,犹如婴儿一样,整个世界的纷扰都与你无关了。
她说:“你不用担心,没有什么,我在国外比在国内熟悉,你要知道我会这么多国家的语言,到哪都不会有障碍,而且,我也很会自我保护自己!”,我说“你真棒,你怎么可以会这么多国家语言,我们上学时候学一门外语都难死了!”,她有点自豪地笑说:“一个是语言环境,还有就是我很聪明,你们老家的话我都会说,我以前学音乐,我对音乐,语调什么的都特别敏感,记忆力又好——”,我说:“你好自恋!”,她见我取笑她,她就撒娇地说:“不许你笑话我,本来就是,我就是很优秀,不过你也挺厉害的嘛,你现在都会说西班牙语了,真的很神奇——”,我说:“你不知道为什么啊,都是因为你,那个时候你失踪后,我一直通过各种办法找你,我必须要学会看西班牙或者欧洲各国的电视台,所以就天天刻苦地学西班牙语,很多东西只要有动力就学的特别快!”,她第一次听我这么说,她还以为是宁宁教我的,她以为就那么几句,我张口就说了好多西班牙语,她惊讶地看着我,然后一把抱住我,把我搂在怀里,她又哭了,哭着说:“你干嘛啊,没有了怎么了,没有就没有了,省的让你烦心呢,你傻,你真傻,找到我干嘛?以后不许你这样,如果找不到我,你不许再这样让自己受苦,不管发生什么,你都给我好好地活着,何况以后我们都会生活的很好了!”
我说:“你跟我回去吧,中国有很多人想你回去,浙江丽水好多朋友呢,沈大哥一直念叨你,他希望你能回去看看,让我带你回去,我来的时候还接到了他的电话,正好谈起这事了,度假村捐赠给政府了,政府很欢迎你回去,但是我不想你再回去做那事,如果能够回去看看也挺好的!”,宁蓝说:“回去又让人家麻烦,到时候这个接待你,那个接待你的,弄的很麻烦的!”,我说:“你现在怎么这么想啊,你认为是麻烦,其实人家很想见到你,人家很开心,你以前可不是这样想的!”,宁蓝说:“人都会变的,我就是不太想麻烦人,要是回去啊,等老了回去吧,年轻时候回去看到很多嘲啊,不是自找难受吗?”,她说的对,如果回去,当初我们在浙江丽水认识,然后后来的那些嘲,那些地方,每当我回去看到那些,我都会心里特别难受,不要说她了,她说的每一句话都特别有道理,我说:“别难过,我不是好好的吗?以后你想我,你给我电话,好不好?”,她说:“不好,你不要老给我电话,宁宁知道了不好的,听到没有,偶尔逢年过节打个电话也就行了!”,我说:“天呢,你说这话跟老人家似的,我儿子在你这,我逢年过节打下电话,你说合适吗?”,她说:“那你说多久打一次电话?”,我说:“想打就打吧!”,她说:“那不行,一个月打一次吧!”,我说:“恩!”,然后我们就开始说别的,宁蓝说:“你爸妈身体还好吧?”,我说:“挺好的!”,“你爸爸脾气还是那样不好吗?”,我说:“改好多了,有了孙子,孙女后就改变好多了!”,听到这个,宁蓝说:“对了,你爸妈不知道我们的孩子吧?”,她说的心里是想让我家里人知道,我说:“我还没有跟他们说,比较急,当时孩子失踪了,不好说,我过段时间会跟他们说!”,宁蓝忙说:“不要说,听到没有?”,她有些担心地说:“你别说,你不知道父母是怎么想的,他们怕你乱来——”,我说:“这有什么乱来的,早晚是要说的,这又不是小事!他们会开心的!”,宁蓝说:“你啊,你就不会让父母放心,你这孩子真的,如果我是你妈妈,我就打你了,你干了多少让家人操心的事情啊,你还说没有,真是不让人省心!”,我说:“他们又不是不知道,什么事情他们不知道啊?”,她说:“知道是知道,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你跟我什么关系啊,我们什么关系啊?”,我说:“不管什么关系,事实在那里,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知道不?”,她说:“我们的事啊,等孩子长大了,我都不想让他知道,让他知道了,这多么荒唐啊,真的,让孩子知道了,他会想爸爸是什么样的人啊?简直是个流氓啊,你说是不是?”,我说:“怎么可能,我多么优秀的男人啊,将来我儿子知道后肯定特别佩服他爸爸,太厉害了!”,宁蓝笑说:“还佩服你,你真够臭美的,你都不知道你干了什么事,你多么坏啊,有谁干过这样的事情啊,看人家妹妹好就把人家的妹妹也要了,太坏了,是不是如果我还有个三妹,你把我三妹也要了啊?我们家女人欠你的啊?”,她一说这个,我就感觉特别内疚,这对我来说总感觉是一个不太好的事情,不符合正常道德的事情,我们心里都会有不舒服的感觉的,我说:“我不坏!”,她说:“没说你坏呢,伤自尊了啊,面子还挺薄的嘛!”,我说:“一点点吧!”,她过来亲我,手开始摸我,她亲吻我小声地说:“喜欢我吗?”,我点头,她就开
始亲吻我。
第二次过后,我们累的不行,光着身体抱在一起,然后就那样简单地说着,然后迷糊地进入了梦乡,一直到第二天醒来,西班牙的阳光从窗户外面照射进来,照射在我们的裸体上,她那洁白光滑的身体压在我的身上,我看着她,那犹如一幅油画,一幅在我的生命中最美的油画,而白天,我就要与这幅美妙至极的油画告别了。
我要回到悉尼去和宁宁在一起,我舍不得离开,但是却要离开了,我走的时候,她没有哭,但是我知道她伤心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