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鳅生说 :“组织部太没有原则性了,部长都已找我谈了话,说变就变了。”
“论工作能力、论工作业绩,她根本和我不是一个档次,三十多岁就凭着有点姿色讨好领导当了常务副县长,还没有坐热就想当县长,不就是上面有人吗?”李鳅生愤愤不平起来,一扫先前的温顺谦和,脸红脖子粗地骂道 ,“妈妈的,我算是明白了,干实事是没有用的,关键是上面有没有人。”
“说到这个,我倒是想起一个坊间流传的笑话。”看到婷婷和李鳅生都有兴致,我便接着说下去。
“有五个女干部竞争一个职位,最后有四个落选了。领导找落选的四个女干部谈话,问的话是一样的,只是回答不同。领导问:你知道为什么落选吗?第一个答:知道,我上面没人。第二个答:我上面有人,但他不硬。第三个答:我上面有人,他也很硬,但是我在下面没活动。第四个答:我上面有人,他也硬,并且我在下面活动了,但是我没有出血!”
婷婷忍不住扑哧一笑,给了我一粉拳:“哼,你也学坏了!”
李鳅生听完,顿了顿,大概悟到了中国文字的绝妙之处,突然大笑起来,笑得蛮解恨的:“看来,我们那位女县长还出了血呢!”笑完后,情绪又低落下去。
“李书记,不要着急,只要还没有正式宣布就还有回旋的余地。”其实,我心里明白,究竟有多大的回旋余地也是云里雾里,不然,自己就不会长期战斗在科级工作岗位了。
关键得看婷婷,我想她是有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