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了假跑去她的宿舍找她,才知道半个月前她打工回来的路上遇到了歹徒,被先奸后杀了,警察找到她的时候,她被分割成了几大块塞在三只旅行箱里。”
“她的妈妈承受不住打击,进了医院,是她爸爸前来美国办的手续,那些日子,我一直陪着那个坚强的中年男人,直到把他送上飞机。”
夏佳宁筷子上的饺子嘭一声落回碗里,她哆嗦着开口:“她爸爸是不是那位警察?”
秦勉“嗯”了一声,墨色的眼眸看着她,“我回国后一直在北京工作,还没等我过来找他,就发生了这件不幸的事。”
“我还记得叔叔临上飞机前抱着他女儿的骨灰盒对我说,也许是太多的坏人经我的手被送上刑场,所以他们的恶魂才报复上了我的女儿,但我不怕,只要我还干得动,就会一直穿着这身警服,将他们一个个绳之以法。”
夏佳宁吸了吸鼻子,勉强笑笑,“那你为什么没去考警察?”
秦勉眉峰深锁,看上去像在思考难题,很久才答:“那是我发现当一个小小的警察什么也做不了,因为有些时候,常常会权大于法。”
“如果不能当一个有说话权的人,那么就只会是一个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