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镖局,我家是卖酒的。”夏佳宁突然掂起脚冲他脸前哈出一口气,“我刚喝过甜酒的,没闻出来这儿都是酒的味道?”
男人一脸嫌弃的忙把脸拉远了点,再耸肩,他早闻到这股味儿了,要不是有这股醇香的酒味和下水道那股子死耗子的臭味儿中和了一下,估计这会他没摔死也被熏晕了。
“对了,你是开摩的的吧?”夏佳宁又问。
“开摩的?”男人脸皮抽动,他重复着她的话,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突然伸出黑呼呼满是泥浆的手掌,问,“这是几?”
“五个手指。”夏佳宁微愣了一下,不知道这人发什么神经。
“那这个呢?”男人收回了三根,只伸出了食指和中指。
“二……”继续摸不着头脑地回答,她疑惑地看向他,糟糕,精神病年年有,但今年特别多,她可别碰上了。
男人俯视着她,张开嘴吐出几个字:“答对了,你还真是够二的……”
夏佳宁被骂得愣住了,微张着嘴,她的人生观有些崩溃,还没有见过对救命恩人都这么嚣张的被救者,这年头好事真做不得了,皱着眉,紧闭上嘴,想试探一下还被人给识破了,真衰